萧元启入宫面圣,皇帝令人将先帝处置莱阳王的诏书给萧元启观看,萧元启不敢在皇帝面前放肆,并不为其母辩白,然而身为人子,他还是求皇帝能开恩,让他领回母亲的尸首,入土为安。长林王见皇帝心里有气,连忙示意皇帝稍安勿躁,随后提醒萧元启,他母亲祸害嫔妃,危及皇嗣,罪行难恕。皇室宗亲依礼不能为有罪之人安灵。如果非要为其母下葬,就必须断绝宗室联系,抛弃皇族之位。萧元启不知该如何抉择,皇帝替他做主,莱阳太夫人只能薄葬郊外,萧元启的爵位降为三品侯,允许他戴孝三个月,算是相互都做妥协。皇帝额外开恩,然而萧元启却心中怨恨更浓。墨淄侯来到莱阳侯府,萧元启还以为他是来杀自己的,墨淄侯却称萧元启事关大梁日后局势,性命宝贵的紧。萧元启质问东海国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。墨淄侯却傲然称,以目前的萧元启还没有资格和他平等相待,问他目的。萧元启想起墨淄侯评价他的武艺大有可长进的地方,便向墨淄侯求教。萧元启与墨淄侯之间差距可谓云泥之别。墨淄侯背向萧元启,依然一脚将萧元启踢飞。墨淄侯用言语刺激萧元启,称其父母都是罪人,他在大梁已无立足之地。唯一希望就是跟着墨淄侯好好练武。萧元启以心中怨恨为动力,拼命学武。萧平旌和荀飞盏说起萧元启的变化,荀飞盏劝他不要想太多,萧元启突遭变故,能否走出来只能靠他自己,时间自然能抹平一切,他相信萧元启定能走出仇恨泥沼。若是萧元启自己思索,当能调整好心态,然而此时有了濮阳缨和墨淄侯的挑唆,萧云启的内心已深坠恨意的汪洋之中。大梁皇帝派了使节随从回访东海,墨淄侯知道届时必然要面见他,所以不得不离开莱阳侯府。萧元启按照东海那边的辈分称呼墨淄侯为表舅。并向墨淄侯保证,一定勤奋练武,他觉得濮阳缨所说很对,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实力和耐心,不过墨淄侯纵横天下多年,自能看出濮阳缨所图绝非如他所言一般,提醒萧元启明白濮阳缨和他们两人并非同一路人。内阁将朝中的驿报送到了长林王府,令萧庭生颇感意外。原来驿报中所载那是北燕使团的名单,北燕国五皇子惠王赫然在列。随行护卫乃是北燕瀚海王的三子拓拔宇,作为翰海剑的传人,琅琊榜上位列第五。萧庭生知道,北燕五皇子乃是北燕皇帝的嫡子,他由此判断,北燕内战的形势,比他估计的还要严峻。琅琊高手也一个接一个的出现,像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,萧平章深以为是,便想叫萧平旌来安排差事,但萧平旌却并不在府内。东海之事结束之后,萧平旌便整天泡在了林奚身边,忽然接到琅琊阁的传信,得知了翰海剑传人,拓拔宇即将入大梁的消息,不过他并不以为意,毕竟墨淄侯这天下第一都已经见识过,第五很难再让他惊讶。林奚感觉,武艺高手自然和朝堂千丝万缕,琅琊阁若只想答疑江湖之事,却很难切割清楚。濮阳缨也得知了北燕惠王和拓跋宇即将来到大梁,同样得出北燕非常焦急的判断。他将段桐舟叫回了京城待命。皇帝陪着太子练习射箭,正玩的开心。荀白水却在朝堂求见。皇帝见满园春光,心下欢喜不舍,便叫了荀白水来后宫相见。荀白水谈起北燕使团的事。因北燕五皇子晋封惠王,想让太子也参加与北燕的和谈历练历练,皇帝却以太子尚小拒绝,反而令人长林世子萧平章代为迎接。内阁将燕梁两国和谈结盟的最终条件送报长林王府,萧庭生对此并不太满意。萧平章提醒他眼下机会难得,不容错过,可以畅言所想要的东西。关外七大马场的人每年都会回到关内送一次年礼,然而其实他们都和濮阳缨暗中联系,濮阳缨觉得京城走向不定,让他们先暗中等待。次日朝堂之上,荀白水对北燕撤军联姻的条件比较满意,而长林王萧庭生却出言觉得不妥。萧平章向荀白水解释,呈屋山南岭其实坡度很缓,无险可守。所以北燕兵马本就在北岭,其实并没有撤军。皇帝知道北燕不过是想联姻,便称可以在条件上加上一条。萧平章适时提出,大梁军马体型并不雄健,只能靠私人马场进口马匹供给军需,所以打算向北燕索要优良种马五百,在兰州开设官营的马场,由长林军代管。荀白水对军马归长林军代管意见很大。皇帝却直接拍板定下了此事。濮阳缨得知此事,便找到了荀白水,假意谈起星相之事,称将星太盛,其芒侵犯紫微。其实就是借机暗示荀白水,长林王功高盖主,迟早谋朝篡位。荀白水信以为真,忙问濮阳缨破解之法,濮阳缨借机唤荀白水择日密谈。萧平章,萧平旌兄弟,通过查阅记录,发现了内阁与关外七大马场之间的秘密交易,才知内阁中一直都在靠着买卖军马,或弄虚作假,或虚报数目,借机中饱私囊。不过大梁的规矩事武官不参证,萧平章要萧平旌不要鲁莽行事。长林王府要克制自己,不能留人口舌。萧平旌见不让用长林王府的名义查,便打算以自己的江湖人名义暗中查探。荀白水果然密会濮阳缨,濮阳缨以将来太子的局势安稳为由,暗示荀白水私下动作,阻止向北燕索要良驹。他提出假装和谈内容泄露,让七大马场的人以生意被端为由,阻拦北燕使团。荀白水担心北燕与大梁战事再起,但濮阳缨安抚他称,此时北燕自顾不暇,不可能和大梁为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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